陳岳語速放慢，語氣轉(zhuǎn)柔，卻更讓人警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除了照顧起居、按摩放松，還有更親近的服務(wù)。老板的需求強(qiáng)烈，需要助理能在某些……情慾上給予滿足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這一瞬，程澤像是被誰從腦後猛推了一把，整個(gè)人從理X邊界滑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喉頭動了動，卻沒說出拒絕。

        隨即，陳岳從文件夾中cH0U出一份印有公司抬頭的合約與一張附頁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正式同意書。你可以現(xiàn)在簽，也可以思考五分鐘後離開。我再強(qiáng)調(diào)一次，沒有人會強(qiáng)迫你。但——只要你一旦簽下名字，我們就視為你愿意接受工作內(nèi)容的全部范圍與責(zé)任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全部范圍？」程澤再問一遍，聲音低得像喃語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全部?！龟愒佬Φ煤軠\，「包括你愿不愿意為這筆薪水，賭一次你能不能成為雇主的‘合適人選’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桌上的鋼筆已經(jīng)擺好，文件末端留著一行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澤腦海跑過一百個(gè)畫面，從破損的天花板，到母親傳來的LINE貼圖；從便利商店的打工工時(shí)表，到他早上餓著肚子出門的感覺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「二十萬」就像某種魔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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