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澤支吾著想解釋，卻因酒意而聲音含糊。手指不自覺扣緊在膝頭，整個人顯得既羞赧又無措。

        紅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澤原本就不勝酒力，如今臉頰燙得驚人，耳尖也紅透，眼神開始失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努力想坐直，可身T卻像被什麼牽制，力氣一點(diǎn)點(diǎn)流失。呼x1急促，x口起伏得b平常更快，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還在現(xiàn)實(shí)，還是掉進(jìn)了一場模糊的夢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行了嗎？」林鉞低笑，聲音帶著酒氣，卻像是直接貼在耳邊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澤喉嚨發(fā)乾，張了張口卻只吐出含糊的氣音。眼前的人影在燈光下重疊、拉長，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以為要徹底倒下時，下頜忽然被托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鉞的指尖冰涼，穩(wěn)穩(wěn)捏著他的下巴，b迫他抬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看著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語氣沉而緩，帶著不容拒絕的氣息。程澤渾渾噩噩，卻還是被迫對上那雙冷黑的瞳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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