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女？”周衍盯著那行小字，感到一陣眩暈。陳志明，仁和醫(yī)院院長，林耀東的親密合作伙伴，他妻子死亡證明的簽署人...現(xiàn)在又是陳粒的父親？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撥通了王明的電話：“查一下陳志明的家庭成員，特別是有沒有叫陳粒的女兒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電話那頭傳來鍵盤敲擊聲，然后是王明困惑的回答：“衍哥，陳志明檔案顯示他有一兒一女，兒子在國外讀書。確實有關(guān)于他女兒的記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他女兒叫陳粒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周衍的太陽穴突突跳動。他曾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陳志明，記憶中，他從沒聽說過關(guān)于他女兒的任何消息。怎么會憑空多出一個這么大的女兒？

        同日傍晚仁和醫(yī)院天臺。

        楚遙倚在天臺欄桿上，海云市的夜景在她腳下鋪展。她手中把玩著一支注射器，針尖在月光下泛著冷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周警官在查你呢，小粒?！鄙砗髠鱽黻愔久麝幊恋穆曇?。

        楚遙沒有回頭，只是輕笑一聲：“讓他查。系統(tǒng)里的記錄不是都安排好了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林局不放心。”陳志明走近，他身上消毒水的氣味讓楚遙想起解剖室，“你玩得太危險了。周衍不是普通警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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