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為什么要涂這個!”萬俟朗又氣又羞,抓起藥膏就想扔回去,“我好得很,用不著,拿走!”
幸恩西眼疾手快,一把按住她的手,藥膏盒子被兩個人捏在中間。
“我認真的,”幸恩西的聲音沉了下來,“別逞強,我看到了,紅腫得很厲害,你自己感覺不到嗎?那地方容易感染,發(fā)炎了有你受的。”
她的語氣有點急,像是真的在關(guān)心她。
萬俟朗不說話了,她當然感覺得到,上廁所的時候,坐下的時候,甚至走路的時候都能感覺到……但她打死也不想承認。
“要你管!”她梗著脖子,用力想抽回手。
幸恩西攥得更緊了,眼神直直地看著她,鏡片后的目光帶著點執(zhí)拗:“要么你自己去涂,要么,”?她頓了一下,耳朵尖也跟著紅了,“我?guī)湍阃?。?br>
這選擇題有毒吧。
萬俟朗氣得胸口起伏,瞪著幸恩西。幸恩西也毫不退讓地回視她,誰也不讓誰。
僵持了大概有十秒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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