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俟朗桃花眼瞬間睜大了幾分,滿是震驚,緊緊盯著沉知微的背影,紅唇無聲地張成了“O”型——沉知微!你這棵鐵樹!你剛說什么?!
周圍一起偷聽的人都跟著倒吸一口涼氣,萬俟朗假裝調酒的手一抖,冰塊嘩啦嘩啦掉出來,沉知微身邊連只曖昧的蒼蠅都少見,這棵萬年不開花的鐵樹,不僅偷偷開了花,還開得這么石破天驚,她怎么現(xiàn)在才知道?。?br>
那男的像被雷劈中,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,滿臉的囂張凝固,變成了難以置信的錯愕和尷尬:“女……女朋友?”他看看沉知微那張冷得能結冰的臉,又看看被沉知微擋在身后同樣像震驚中的江念。
沉知微甚至懶得再看他一眼,目光只落在僵硬的江念身上,語氣依舊平靜無波,卻帶著一種宣示主權般的絕對氣場:
“我女朋友的事,當然關我事?,F(xiàn)在,請你立刻離開,別逼我動手?!?br>
男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,她的氣場太強太冷,那句“別逼我動手”更是充滿了威懾力。他再蠢也知道踢到鐵板了,而且是非常硬的鐵板。
他嘴唇哆嗦了兩下,一個字也憋不出來,抓起自己放在沙發(fā)上的外套,像被鬼追一樣,頭也不回極其狼狽地沖出了酒吧大門。
沉知微緩緩轉過身,目光落在江念爆紅的臉上。她表情有些擔憂,看著她,似乎在確認她是否安好。
萬俟朗終于忍不住了。
她放下酒杯,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噔噔走了過來,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八卦笑容。
她走到沉知微身邊,故意用肩膀輕輕撞了她一下,拖長了語調,聲音里充滿了調侃和難以置信:“女朋友?”她那雙媚眼在石化般的江念和冰山般的沉知微之間來回掃視,仿佛在觀賞什么世界第九大奇跡,倚在卡座隔斷旁,“沉知微,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,比我說我是柏拉圖還稀有,今天真是開了眼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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