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因為多么貴重,純粹因兩人對她亦是如此,上回拜訪,離開時難以推脫地滿載而歸。
再見面不能空手,還禮是基本。
周父周清頤淡笑,“小禾,每次來都這么客氣。你哥哥最近好嗎?”
被迎入周宅茶廳,姜禾自然答話:“他很好。就是忙。臨走時還特意囑咐我,一定要代他向您和伯母問好?!?br>
“小禾,說話可別再這么生疏,伯母要生氣了。當自己家就好?!敝苣柑嬷芨附釉?,握著她手,臉上滿是慈愛,腕上潤紫的玉鐲爍出柔和的光。
“是是是錯了錯了,這不來蹭飯了嗎?我可饞您和伯伯的手藝了。”
“好,好,今天一定多吃點。我和你周伯伯去廚下看看湯好了沒有,園子后邊那顆桂樹今年開得早,讓凜齊陪你先去看看。”
說完朝周凜齊揮手,隨后穿過回廊去備飯了。
移眸。他穿著一身晨練太極的輕便練功服在不遠處站著,嘴角是淺薄得體的笑。
不似以往。一點也不生動。
她時隔經年心中涌出一絲同病相憐的哀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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