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看那個品種的花紋,像不像紙牌士兵不小心將紅油漆打翻噴濺上的斑漬?」卓暖不在乎徐宵潑的冷水,反倒因此提了興致,徐宵不排斥就代表她可以繼續(xù)說下去,指向某處花sE特別顯眼的月季,特徵是花sE渲帶著異樣的紅且綴有點點斑樣。
徐宵目光跟著卓暖指尖移動,最終停在江教授用來出題的那款月季,他起初看到花上的紅還覺得像血一樣懾人,可經(jīng)卓暖一形容,染在花瓣上的紅倒顯得如童話般可Ai。
順帶吐槽,這師徒倆眼光真夠像,挑花也挑到一塊去了。
「那我們是什麼?喝了縮小藥的Ai麗絲?」徐宵問著,於他的視角這座花園最多化為素描本上的線條輪廓與光影層次,可到卓暖眼里倒真像是他們誤闖了某處無人知曉的奇幻秘境。
「你是兔子,我才是Ai麗絲?!棺颗瘬u頭,輕聲指正,朝徐宵偷瞥了一眼又迅速收回,想起大學(xué)時期他們也很常常畫畫畫到累了就躺下來開始天南地北地閑聊。
「……形象畫那時不是把我畫成狐貍嗎,這個時候我又是兔子了?」徐宵失笑,Ga0不懂卓暖是怎麼看他的。
「以《Ai麗絲夢游仙境》來說的話,你是兔子?!怪佬煜浀眯蜗螽嫷氖?,卓暖忍不住也笑了,徐宵當(dāng)然是兔子,她一直在他後方緊追不舍。
「那你為什麼是Ai麗絲?」見卓暖說得煞有其事,徐宵側(cè)身轉(zhuǎn)向她,看著卓暖還在找花園還有什麼可以擬作故事里的其他意象,他忍不住莞爾。
「因為我好奇兔子看見了什麼?!拐l知卓暖在下一秒接話時也轉(zhuǎn)頭看向徐宵,兩人對視,時間彷若停在這一刻。
卓暖不敢呼x1,甚至舍不得眨眼,徐宵則是楞然看著卓暖的臉,沒弄懂心里攀升的異樣情感從何而起,他第一次知道心跳可以這麼大聲。
「卓暖,我想看你的作品?!剐煜摽诙?,可每個字都出自真心,他不擅長表達(dá),也無法即時察覺自己的想法,但在這一刻他忽然想通了。
他糾結(jié)的不是卓暖不再作畫,而是他當(dāng)時并沒有好好的看看卓暖的作品,再回首,卻再也不見卓暖持續(xù)創(chuàng)作。
「?。俊共欢疄槭颤N徐宵會忽然冒出這個結(jié)論,卓暖一時間還覺得自己聽錯了。
「說起來……我還沒看過你在學(xué)校最後兩年的作品?!雇悼吹牟凰悖煜奶摰仂缎闹邪蹈?,且雖偶然得見《IJEY》,可他當(dāng)時過於驚慌,看是看了,但理不透卓暖究竟在畫里藏了什麼讓江教授這麼著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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