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越的嗓音毫無征兆撞進耳膜,像顆汁水飽滿的青杏。溫穗垂著脖頸,五指死死扣緊機身,冰涼的金屬外殼幾乎要烙進顴骨。僅僅一句問候,竟讓她小腹竄起陣陣潮熱的痙攣,連尾椎都泛起細密的戰(zhàn)栗。
“喂?請問哪位?能聽到我說話嗎?”
溫穗真想把所謂的自尊、悔恨、為人的道德全部丟掉,懇求對方現在過來肏她,她嘴唇翕動,那些放浪形骸的自我作踐與焦灼渴望,如鯁在喉般死死淤塞在咽喉深處,既無法吞咽又難以傾吐,如同被股濃濁黏膩的反胃感生生絞住。
“嗯…”
小穴的神經被精準扯動,她飄飄忽忽的,喘息越來越重,通話被對方掐斷,溫穗執(zhí)拗地立即重撥,把手機放在腿心,凝視屏幕熒光中的名諱,腰肢配合節(jié)奏起伏扭動。
“……你到底是誰???不要浪費大家時間好不好?打錯了嗎?”
對方迷惑地接二連三地拋出疑問,她已經隱隱約約能看到仿真陰莖表面黏著的濁白漿液,腿間被搗弄發(fā)出的黏膩水聲愈發(fā)響亮——這淫靡的動靜最好能順著電波穿過去,叫對方聽個分明才好。
“誰?。俊?br>
“不知道。莫名其妙的,打過來也不出聲——這號碼我也不認識?!?br>
要到了……溫穗乞求對方不要在這關鍵時候撂電話,她知道必須得弄出點動靜出來,于是抄起手機,屏住呼吸,刻意把聲音壓得很低,擠出個帶著顫音的問候。
“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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