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須臾之間,那根深埋花徑的巨物,重又昂首。
“爹爹!這樣……煙兒要掉下去了……雞巴……雞巴頂?shù)阶罾锩媪恕妹洝倍湃魺燇@惶出聲,臉頰緋紅如火,淚珠在眼眶打轉(zhuǎn)。
她被爹爹抱著,如懷抱嬰孩般懸空,雙腿大開著,腳尖無力地晃蕩,花戶朝外完全暴露,嬌嫩的肉唇被撐成薄薄一圈,濕漉漉的蜜露滴落如雨。
“小騷寶莫怕,看來爹爹還沒喂飽你呢。乖,坐穩(wěn)了,爹爹帶你換個花樣玩。”
杜珂的孽根在女兒體內(nèi)攪動,每走一步都帶起一次深頂。深入骨髓的酸麻讓杜若煙四肢發(fā)軟,乳兒隨著步伐晃蕩,乳頭硬挺得發(fā)疼。
閣間狹小,只能在一個位置反復(fù)來回,每一次頂弄都讓她花心震顫,蜜液噴薄。濺在地板上,發(fā)出滴答的聲響。
杜珂喘著粗氣,抱著女兒在閣間走動,肉棍在緊窄的花徑間抽送,龜首一次次碾壓最要命的那處軟肉:“乖寶,夾緊點(diǎn),爹爹的雞巴都要被你吸出來了……嗯……小騷穴真會咬人?!?br>
他故意放慢腳步,每走一步就向上一頂,雙手托著她的腿彎,讓她完全懸空,只能靠花穴的吞吐來穩(wěn)住身體。
杜若煙已被頂弄得神思渙散,不經(jīng)意間向下低頭一看——那粗壯的肉棍在花戶中進(jìn)出,青筋暴起,裹滿粘稠晶亮的蜜露。這番視覺和觸感的雙重刺激,讓她腦中一片空白,只剩本能的呼喊:“爹爹……走慢點(diǎn)……煙兒要化了……啊……好硬……”
閣間實(shí)在太過窄小,杜珂絲毫不盡興,他不滿地抱怨:“此處太過擁擠,騷寶,爹爹帶你去外面透透氣?!辈坏人貞?yīng),他抱著她推開屋門,踏入外間走廊。
夜風(fēng)從半掩的軒窗吹入,絲絲涼意拂過兩人赤裸的肌膚,卻澆不滅體內(nèi)的火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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