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,是誰在肏你?”他狠狠向上一頂,直搗花心。
“是……是阿文……”她帶著哭腔應(yīng)答。
“你是誰的人?”他又是一記深頂,次次撞在她最敏感的那點上。
“是……是阿文的人……呃啊——!”話音未落,滅頂?shù)目旄薪K于徹底將她淹沒,她尖叫著,身體劇烈顫抖,花徑內(nèi)春潮奔涌,盡數(shù)澆灌在那作惡的根源之上。
這極致的絞緊與濕熱,徹底引爆了徐子文。他低吼一聲,緊緊抱住身上癱軟如泥的嬌軀,腰腹急促聳動,將灼熱的精粹盡數(shù)傾瀉在她花心深處。
喘息交織,杜若煙渾身脫力,軟軟地趴伏在徐子文胸前,連指尖都不想動彈。徐子文心滿意足地擁著她,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她香滑的脊背,享受著極致歡愉后的溫存。
過了許久,杜若煙才緩過氣來,想起他方才的追問,羞惱地在他肩頭輕輕咬了一口,聲音又嬌又軟:“你……你方才,真是壞透了……”
徐子文吃痛,卻低笑起來,帶著饜足的慵懶:“只對卿卿一人壞?!彼鹚南掳?,在她微微紅腫的唇上印下一吻,目光繾綣,“此生此世,阿文也只肏你一人?!?br>
只這一瞬,杜若煙便清晰地感知到,那尚在溫軟花徑中盤桓未退的巨物,竟又賁張勃發(fā)起來,將她填得滿滿當當。一雙濕漉漉的杏眸因驚詫而圓瞪:“你……你怎可又……”
徐子文吞下她未盡的嬌嗔,銜著她的唇瓣,輾轉(zhuǎn)廝磨間逸出低沉笑音:“卿卿莫非是忘了?阿文說過,今夜……定要與你纏至天明?!?br>
言罷,他雙臂穩(wěn)穩(wěn)托住她渾圓的臀瓣,就著那緊密相連的姿勢,竟自圈椅上霍然起身。
“啊……”杜若煙驚喘一聲,生怕跌落,四肢如水草般緊緊纏附于他。這般動作使得那埋于體內(nèi)的灼熱似乎進得更深,她只得將滾燙的面頰埋入他頸窩,感受著他抱著自己,一步步走向內(nèi)側(cè)的床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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