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要胡來!”
杜若煙急忙收回目光,強掩心神整理面前的書匣,“不過是昨夜收拾閣間,一夜未睡安穩(wěn),今日有些乏累罷了。誰盯著他看了?定是你眼花了?!?br>
“是了是了,”徐子文接話,眼底漾開笑意,“定是我眼花,昨夜沒有卿卿在側(cè),我思念成疾,一夜未眠,這才頭昏眼花的。”說著便閉上眼,將額頭往她手邊湊,“阿晏快替我揉揉?!?br>
杜若煙又好氣又好笑,抬手給他一個輕輕的栗暴:“醒醒吧你,待會兒會講,可別再輸給我了?!?br>
“哎喲”一聲,徐子文摸著額頭笑開,眼底滿是縱容。
就在講堂的角落,杜若璞凝視著那對笑鬧的身影,薄唇緊抿,神色陰郁難測。
書院一整日的課業(yè),隨著夜課講堂里的羊角燈次第熄滅,終是結(jié)束。
偌大的講堂漸漸空寂,唯剩杜若煙與徐子文案前還亮著兩盞孤燈。
徐子文打了個長長的哈欠,一邊收拾著散亂的筆墨,一邊湊近身側(cè)的杜若煙:“阿晏,別再用功了,仔細傷著眼睛?!?br>
“阿文若是累了,便先回齋舍歇息吧?!岸湃魺燁^也不抬,筆尖仍在紙上沙沙作響,”不必等我,反正……你我也不同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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