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姝妤捂住淚痕斑斑的臉,將頭顱埋得更低,無心再爭論任何。
她絕望道:“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,哥哥,我好痛苦,我活著……我活著好痛苦。你走吧,不要管我了……真的,別再管我了?!?br>
留她自己在這里吧??催@頭暈目眩的感覺,她應該燒得不輕,就這樣放著不治,很快就會加重,慢慢地她就死掉了。要是太難受,她就自己去廚房拿刀割腕放血,那樣會更快些。
謝翎之沉寂許久。
再開口時,音色肅重而深長:“姝妤,最近有好好去看醫(yī)生嗎?”
“……沒有?!敝x姝妤說,“沒有再看醫(yī)生了?!?br>
從照片曝光那周,看完心理醫(yī)生過后,她就沒再去了。
因為,那天晚上到家后,她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最嚴重的一塊心病。
那天晚上,謝姝妤是自己打車回的家。顧嵐下午去了趟濰市,回來得比較晚,沒來得及接她,不過等她到家時,顧嵐已經(jīng)在家里了。
“今天那個小男生是誰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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